网盾网络安全培训学校育,只培训技术精英
全国免费咨询电话: 15827351614
传奇世界顶级黑客阿桑奇:“维基解密”是否拯救了众人

2021年1月4日上午,英国中央刑事法院正在审讯一位男子,突然冲出一群举着标示牌的人,对着在场所有的国际媒体记者大声呼喊,“立即释放阿桑奇!”

随着示威的人数越来越多,警察不得不出马,将这些人一个个拖离现场。

 

朱利安.保罗.阿桑奇,被称为“黑客罗宾汉”。

他是世界级黑客,也是最早一批顶级黑客,粉丝众多。

他是一个天才,同时我们也能从他身上看到和黑客一样的孤单、怪僻。

 

1970年堪称澳大利亚史上的抗议之年。

那时候,有20多万人参与了反战游行,而阿桑奇的母亲克莱尔也是其中一个。

克莱尔在人群中认识了一名男子并迅速与之相恋、闪婚,一年后生下了一名男孩,取名阿桑奇。

阿桑奇在14岁前跟着母亲四处漂泊,母亲常常给他灌输“学校只会向学生进行权威洗脑”。没有读过书也没有朋友的他,在母亲的资助下获得了10岁的第一台Commodore 64计算机。

随后,阿桑奇自学了编程,在16岁时得到第一个调制解调器(也就是我们所称呼的“猫”),用几天时间编写程序,开始在高校、军队、科研的计算机网络中来回穿梭,寻找快感。

他和很多天才一样,认为世界是黑暗的,唯有自己的技术领域充斥着光辉。

19岁那一年,阿桑奇和他的好友们,黑客特拉克斯和头号嫌疑人,成立了黑客组织“万国倾覆”。那时,他已经成为了一名世界顶级黑客,为了满足黑客的好奇心,用录音带播放办公室办公时的背景音,假装工作人员索要密码,以此进入海外电信委员会服务器。

那时他的名声越来越大,来自全球各地的黑客给他邮寄磁盘分享信息,这也成为澳大利亚媒体撰写《分享磁盘与共享针头一样危险》的原因。

1991年冬天,20岁的阿桑奇和好友们入侵一家加拿大电信公司的网络终端,随后被捕。站在法庭上时,他的好友头号嫌疑人出庭指证了他。

那个瞬间,对于年轻的顶级黑客阿桑奇来说,背叛已然成为了真实世界冷酷无情的证据。很多年后他说,那一刻才是他真正信仰诞生的时机。

被捕之前,他的妻子带着儿子不告而别;被捕之后,朋友背叛了他。在宣判的时刻,阿桑奇一夜白头。

 

由于他实际没有给社会造成危害,因此阿桑奇免于服刑,仅仅只是罚款2100澳元。

1993年,阿桑奇和特拉克斯一起成立了一家计算机安全公司,他们从大学入手一台大型计算机,大概有四个冰箱大小。

那时候,阿桑奇的公司主要任务是帮助大财团测试系统安全。但对于年轻的黑客来说并不喜欢这样按部就班的工作,唯一一次让他满意的,是在一次帮助刑警破获一起国际恋童案中。

1999年,阿桑奇进入墨尔本大学自修物理。他试图弄清世界本质,把自己关在一家公寓里,当窗外汽车的鸣笛声影响到他的研究时,他就入侵城市交通系统、将附近路口全部改为永久绿灯。

最终他赫然发现,一切斗争的起源来自于阶级权利。

他在博客中写到:我要把世界扔进酸液中融化,只剩骨架。

那时候的黑客世界早已告别以前喧嚣的时代,当年和阿桑奇一起探讨过技术的黑客们,有的投身于政府、有的转型网络安全,更多黑客消失在茫茫人海当中。

 

2006年冬天,阿桑奇在公寓中建立了“维基解密”这个网站。

这是一个国际性非营利媒体组织,通过协助知情人让企业、组织、政府的行为曝光,专门公开来自匿名来源和网络泄露的文件。

这已经不是阿桑奇第一次公开国家机密了,早在1991年,他就泄露过轰炸北约、越南战争等机密。当时,刊登这些机密文件的《纽约时报》与企图阻止的美国政府对簿公堂,也造成美国宪法第一修正案中不得不制定一条“...后,剥夺言论自由或出版自由”的法律条文。

但在年轻的世界级黑客阿桑奇的心中,信息透明和自由交流会有效阻止非法治理,从而达到挑战权威的功效。

正因为如此,随着“维基解密”曝光的机密越来越多,它开始逐渐走入美国以及其他一些国家政府的视野中,并成功晋升为眼中钉。

2010年3月,阿桑奇来到冰岛,租了套房子在里面日夜工作,确保视频公开后不会被删除。

一个月后,“维基解密”公布了著名的巴格达视频。在视频中,驻伊拉克美军在2007年用阿帕奇直升机重武器残杀记者和平民们。

这时,美国军方勃然大怒,阿桑奇也因此名声大噪。此时,他开始以“新闻界的詹姆斯.邦德”自居到处演讲。

后来,阿桑奇在瑞典涉入女粉性侵案后名声大跌。朋友指责他独裁、多疑,媒体斥责他不遵守隐私规范。

2010年11月,维基解密公布25万份美国密电,西方媒体称,维基解密一年爆料,超过英美媒体30年工作总和。

在强大力量推转下,欧美封杀维基解密,2010年12月7日,阿桑奇在伦敦被捕。

他被送入旺兹沃思监狱,关押他的房间还曾经关押过王尔德。

出狱后,美国一州长扬言“像围捕萨达姆那样围捕阿桑奇”,加拿大总理顾问在国家电视台公开呼吁刺杀他。有美国人发博客,提出到澳大利亚绑架阿桑奇儿子,逼阿桑奇就范。他不得不伪装成快递员,躲进驻美的厄瓜多尔大使馆寻求庇护,当时的厄瓜多尔总统承诺会给他无限期保护。

他被领进一个面积约18平的房间,后因为吵闹又搬入了隔壁的女厕。

他的房间中贴有一张咧嘴傻笑的雕像海报,屋角是粉丝送来的跑步机,棚顶是摄像头,三个特工日夜监视着一举一动。

此后近七年,他就一直呆在这样的空间里再未离开半步。

2017年,厄瓜多尔前总统下台。新总统在竞选时便称阿桑奇是“鞋里硌脚的石头”,上任数月后,他断了阿桑奇的网络。

外面的世界因阿桑奇而吵闹不堪,美国在加急研讨罪名,瑞典在恢复性侵案调查,而厄瓜多尔前总统和现总统,正以阿桑奇为工具争夺民意。

 

1月4日上午的审判进行了1个多小时的时间,法官最终拒绝将阿桑奇引渡到美国,理由是阿桑奇忧郁又绝望,引渡可能会导致他自杀。法官引用与阿桑奇案件相关的同案人切尔西-曼宁在美国亚历山大拘留所里试图自杀的经历,担忧美国糟糕的监狱状况会影响阿桑奇的心理健康。

这就是一代顶级黑客风光又仓促的一生。

是什么,又使得这一生以潦倒的姿态,加速往毁灭驶去?